簡(jiǎn)介:不過若只是想著讓徐鳳年生一場悶氣徐北枳也不至於親自造訪清涼山了陵州刺史大人這趟火急火燎的「覲見」帶來一份腹稿是關於北涼勛官的改革先前徐鳳年聽取陳錫亮的建議對北涼軍進行了一系列大刀闊斧的清除積弊一大堆校尉和多如牛毛的雜號將軍都捲鋪蓋滾蛋了使得在涼幽陵三州境內原本不起眼的校尉一職成了僅在一州正副三位將軍之下分量十足的權柄武館然後收回了大量原本以供功臣居家養老的的雜號勛官這就動搖了北涼境內諸多將種門庭的根基老一輩將校退出邊關后還想著當傳家寶傳給子孫的勛位被一股腦掃入歷史的垃圾簍而族內子弟又大多不曾親自建功立業這就出現了一條看不見的鴻溝因為一個家族的薪火相傳被抽走了薪柴北涼看似鹽鐵官營被那些地方豪橫的將種門戶一手掌控形同私營病入膏肓其實李義山早就提出「山澤之利暴發輒枯竭」所以一直就乾脆禁山封礦從未上報朝廷而是借著本地官員中飽私囊的障眼法各地官府常年不惜以定額賦稅從北涼以外購置相關物資只不過手法隱蔽而且都是日積月累的小宗買賣不至於太過引人注目朝廷那邊即便某些有識之士察覺到了蛛絲馬跡卻也不好興師問罪因為不光是北涼道山高皇帝遠北涼幽州陵州毗鄰的幾個州除了顧劍棠的舊部將領在統領兵權當地大小官衙也一樣被滲透得七零八落這十幾年來那些官老爺們誰不是為官一任便富甲一方卸任之時既得清譽又得油水何況這種本就有利於轄境民生的事情誰都在做法不責眾朝廷難不成還要砸下一頂通敵叛國的帽子人屠徐驍在世的時候廟堂之上的文武百官哪個敢那样的痛苦他已经不想让凌秋去承受了你站在这干什么秦暮阳后背一僵整理好脸上的表情后将手机关掉放进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