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张沉说没准Frank也想拿钱走人回去环游世界商业行为用不着对不起谁对面很静隔一会儿程声又说我让Frank回去跟小黄他们几个开个会过两天他来看我时把对方资料带过来我们继续商量张沉说可我也想离开你为什么不问问我程声把头压得很低沉默了很久才说我以为你想好好活着我想离开「不好」這個念頭剛剛升起林恆便是覺得自己的靈魂深處傳來陣陣刺痛整個變得渾渾噩噩起來雖然還沒有陷入失神之中但林恆卻是知道這已經是到了被靈魂攻擊影響的邊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