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jiǎn)介:在俄罗斯的时候小家伙还因为阮白而跟自己争宠回到国内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他反倒对自己越来越黏糊了那个男人脊背挺直走路不自觉踏出正步来回摆动的手掌上充满了老茧那是长期摸枪支磨来的茧子這屋子年紀大的前輩們大多是些官場上沒混出頭的失意人有個共同點就是脖子硬膝蓋更硬不懂卑躬屈膝平日里最喜歡借酒澆愁一喝高了自然也就管不住嘴地高談闊論指點江山然後突然有一天就被拂水房的諜子拎到了邊境上他們甚至都沒辦法跟家裡人打聲招呼就此憑空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