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他不敢再问了他忽然直觉秦砚今天的来意可能会和他想的并不一样用了整整一天还没能麻痹的刺痛此刻又细细密密涌进胸膛闻到司机身上的酒气周围人倒吸一口凉气怪不得闯红灯原来是酒驾刚才我亲眼看见的他肯定超速了连车灯都忘了开这是喝了多少江淮一顿饭吃得心不在焉吃完把碗筷都一股脑丢进了洗碗机他没从厨房出来只把门半掩了打开通风扇从灶台边摸了打火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