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jiǎn)介:「根據腳印的朝向來看兇手應該是進院子之後先去了左邊第一間屋子然後再去了右邊兇器上全都是血所以滴落在了地上」「池仵作你也帶有銀針便知道這兇器是特製的不是一般郎中用的銀針是以池仵作身上帶有同兇器一模一樣的銀針這個事實是你不管怎麼辯解都改變不了的事實—切都恢复了正常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昨晚发生的也好似做了场噩梦邵子薪起来一句话也不说沉默地靠在厨房门口看着忙来忙去的苏江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