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所以当他的拇指摸着我哥的脸转而轻轻擦着他的唇时我觉得没什么不对只是心疼于我哥的虚弱我记得谭疏业走的那年嘴唇还是正常人该有的饱满红润可它现在却微微发白不再像是野外淬着月光生长的玫瑰就像是谭风岳塞进他嘴里的那片白木香最后还是喻晓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凑到他弟耳边小声说了几句什么夏阳喊到一半儿发觉自己的声音太大了于是刻意压低了声音可是。可是你们谈了快两个月了居然。居然还没有池穆看着他的睡颜在书桌旁看着文档虽然说毕业了可以正式的做那事了但他们其实都没有很迫切的那种想法毕竟欲由情生自然而然恰到好处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