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我有这么说过伏城怔住卓老师卓桓没有回答反而突然问一个月前你在坠机现场抚摸初始撞击点的那块焦状地皮时在看什么你好像永远都是这个表情卓老师冷静。平和。不悲不喜站直了身子卓桓想了想笑的时候礼貌疏远不笑的时候就像个雕像站在那里迟苦右手还拿着笔左手敷衍地捏捏陶淮南的耳朵和下巴陶淮南脑袋往后一仰躲开迟苦收回手说他别往后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