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他赤着脚站起来踱步到屏风后摸黑给自己换了件衣服再慢吞吞地走回来坐下像是不打算就这么重新睡下虞玓一边给自己重新倒水一边喃喃自语奇怪得紧今日梦到的事情却是旧事程处弼一边脱下狼藉的外衫一边悻悻地说道真是自作自受柴令武讪笑不敢说话他怕一说话让程处弼想起他才是罪魁祸首或者应当说他很尊重虞玓的的意见若是他想要跟着刘朝生赴任的话那么哪怕不合适他们也不会拒绝或许如同虞陟私底下同他所说虞家人对他总是有些亏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