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喝了酒的迟骋陶淮南招架不住不舍得他再说更多我当时陶淮南后背弓起一道脆弱的弧线攥着迟骋的手说听不见了陶淮南喉咙里不自觉逸出了一声低哼迟骋咬在他怕痒的位置咬得却重疼意盖过了痒混杂着冷空气的刺激陶淮南从脖子到腿窝皮肤上铺了一整层的小疙瘩陳芝豹抬手接住那壺綠蟻酒在棺材前蹲下身打開酒壺慢慢倒酒在地上誰都不知道清高自負如陳芝豹這輩子真正視為朋友兄弟之人不是同為徐驍義子且享譽中原的袁左宗更不是大奸大惡卻才華橫溢的褚祿山更不是曾經對他極為推崇的現任涼州將軍石符之流